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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高手是如何炼成的

高云 熊猫法律星球 2023-05-15


在电影《一代宗师》的开头,叶问讲述自己对功夫的理解,他说:

 

“功夫就是两个字,一横,一竖。赢了,站着。输了,躺下咯。”

 

世间万物,繁复杂乱,但是大道至简,实用为先。有了“实用”这个核心原则,再复杂的现象,也可以用最简洁的方法来阐释。


正如以解释合同实战为使命而诞生的《合同六法》。

 


目录


引言 法律江湖梦 合同侠客行 


一、《合同六法》的特色 

1-重塑三观,跃迁思维 

2-工字建模,合同内核 

3-理性谈法,感性谈利 

4-防控风险,提升价值 

5-系统管理,流程控制 


二、《合同六法》适合谁 


引言 

法律江湖梦 合同侠客行


我工作至今25年,曾经广泛学习法律、经济学、系统论、信息论、心理学、谈判学、NLP等知识;写过包括《思维的笔迹》、《公司法实务操作指南》等11本个人专著;开发过中国第一个法律法规检索系统;从事过律师、法务、仲裁员、大学教授等工作。目前是法律人、投资人、媒体人和公益人的四重身份。


基于对自己过去25年的工作经验和思考,创立了一套关于合同实务的系统型、场景式和流程化的合同实务知识体系——《合同六法》。目标是帮助学员经过六节课程系统学习,将合同新人培养成合同高手。


《合同六法》的要诀:

心法,重塑三观,跃迁思维;

写法,工字建模,合同内核;

改法,防控风险,提升价值;

谈法,理性谈法,感性谈利;

战法,目标战略,攻守战术;

管法,系统管理,流程控制。


也许大家会问:


大学里面的合同法课程早已是标配,市面上的合同书籍更是汗牛充栋,为什么你还要选择合同这个主题?


我的回答是:因为缺啊!

不对吧,数量这么多还缺?

呵呵,是的。


为什么?我先反问一下大家,你是否在实际工作当中遇到过这样的场景?


遇到新合同时,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从何入手?


为了找到思路,狂找模板,患上模板依赖症,却依然感觉没有底气?


写出来的合同还是很混乱?不确定结构是否完整?表达是否严谨?


用词是否恰当?是否还有遗漏?


更要命的是,明知合同不仅仅是写出来的,还是改出来的,更是谈出来的!偏偏找遍大学教材和市面书籍,找到的都是碎片化的技巧总结,没有关于合同管理、合同谈判的系统介绍。


为何如此?

因为你缺的不是合同法,而是合同六法。


第一,这是中国法学教育的缺失。

中国法学教育几十年以来,理论实务两张皮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对大学老师的资质基本都要求至少是博士。这个初衷没有错,但问题是根据中国目前的教育体制,一个人要读到博士,就意味着从本科开始,大部分的成长时光都耗费在校园里。


作为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理论书的书生,他培养出来的弟子,又能有多少实务经验呢?我记得带过一个实习生,他这样来形容大学合同课程:学完合同课程之后,我懂得了合同法,但仍然不懂写合同。


第二,这是讲者的错。

既然知道大学里学不到实务,那就多听富有实战经验的律师、法官、检察官的讲座啊!所以近年以来,这三类人群出版的各种合同实务书籍、合同培训课程最受欢迎。这本来也没错,但问题是这三类人的身份和经历往往比较单一,又忙于实务,很难有空闲静心总结和提炼知识体系。


所以讲座内容,往往只能就事论事,就案谈案,没有通用的思维模式和方法论;讲述范围只能局限于写作和修改,对于需要更多综合性知识的合同管理、谈判等领域,少有涉及。


第三,也是最严重的问题,这是听者的错。

网络时代,时间急促,传播快捷,碎片化、快餐式的知识更适合商品化,更能快速变现。于是,那些媚俗的讲座组织者,将合同知识体系切断成无数碎片,添加上各种吸引眼球、哗众取巧的标题;将本应是满满干货的专业课程,退化成数量比拼(你有50个,我就有100个技巧);专业不够就感觉来凑,课间小点心、学员个人名牌、签到板拍照这些基础服务,居然也成了专业课程卖点。


对于听者而言,付出了金钱,收获的不是干货,而仅有美好的感觉,这就太不值了。


那么,什么才是有用的合同知识呢?


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在金庸的武侠世界里,不仅仅有大侠乔峰、郭靖,其实还有一个武功高强,却又玩世不恭的人物——老顽童周伯通。


如果说金大师笔下的乔峰、郭靖等绝世高手是圣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而周伯通就好比赤子,心无功利,至情至真。他的人生观可以用一个字概括,就是:玩。


别以为做到这一点很容易,否则就无法解释,这是连乔峰、郭靖等圣人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科学巨匠爱因斯坦在晚年回忆自己的一生时说过:


“在漫长的生涯中,我领悟了一件事,我们的全部科学,都是简单朴素而充满童趣的,这才是我们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这个世界太枯燥,把事情做到极致已经很难,还要做到有趣就更难了。


周伯通因为贪玩,竟然创立了金庸武侠世界里最特别的两种武功——空明拳和左右互搏之术。


空明拳的特点是讲求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馀。左右互搏的特点是内力分立,角度各异。这两套武功不霸道,不出彩,但实用。惠人达己,守正出奇。虚实相间,出奇制胜。所有的所有,皆以实战为先,为实战而生。


前述的这些标准,正是《合同六法》追求的目标。


惠人达己,守正出奇。虚实相间,出奇制胜。所有的所有,皆以实战为先,为实战而生。


前述的这些标准,正是《合同六法》追求的目标。


一、《合同六法》的特色


1-重塑三观,跃迁思维


传统观念认为,合同是公平正义的产物。如果你有合同实务经验,就知道这样的观念过于理想,与现实情况格格不入。


合同要做到合法依规,公平公正,一点都不难,只要成为法条的忠实抄袭者、解释者即可。


我就看过某外国著名律所,以每小时1000美元的收费标准,为客户写作了一份裹脚布般长长的《并购合同》,几乎将中国《合同法》全文抄了进去。在那一刻,我真的为客户的银子无比心疼。


同时也十分妒忌,这么好赚的钱,为什么轮不到我头上呢?


合同最难的地方,不是解释法条,而是在能够在法规规定、监管政策、企业内部合规文件各种规定的大框里面找到出路,既满足要求,又不失之僵化。


如何能够找到这样的出路?牢记利益为先。


合同的产生原因,是因为交易双方对成本和收益的计算观念和方法不同,需要进行交换和协调。既然合同是记载双方的利益交易,其作用自然就应该是控制交易风险和创造价值,两者缺一不可,后者比前者更重要。那些主张合同目的是实现公平正义的说法,不过是法学家们坐在书斋里臆想出来的产物罢了。


因此,我们需要以实用为前提,重塑整个合同思维体系,包括了观念、能力、范本、工具和习惯等,这就是《合同六法》的基础篇——心法篇的重点。


大音希声,大道无形。正如金庸笔下的乔峰大侠,有了雄厚内功为基础,即使一套普普通通的太祖长拳,也可以尽会天下英雄。


在心法篇里,最核心的内容“合同新三观”——利益观、系统观和流程观,正是这样一套看似普通、实质核心的方法,它贯穿了整个《合同六法》的知识体系。


利益观,说的是没有完美的合同,只有完美的交易。为了利益,应该忍受风险,接受不完美;


系统观,指的是大多数问题,都是系统的问题,而非独立存在;


流程观,指的是所有的知识和经验,都应该在合同流程当中找到它的相应位置,否则就毫无意义和用处。


一旦你理解和掌握了这个思维模式,即使面对一团乱麻的合同,你都能迅速将其中关键分析清楚。


2-工字建模,合同内核


传统观念认为,合同应当严谨、周密和详尽。《合同六法》则认为,之所以传统如此,并非真的有需要,而是因为缺乏科学的合同体系做指导,所以不得不用重复、繁琐的方法来四处堵塞漏洞。如果有了严密的合同系统,上述问题将不复存在。


《合同六法》第二章写法篇的任务就是解决上述问题。这是《合同六法》“最技巧”的一章,绝大部分具体的写作技巧都集中在这一章。在本章里,《合同六法》提供了一个极简、快速搭建合同的方法——工字建模法。


《合同六法》主张,一份合同的内核可以用一个“工”字来代表。


抬头一横,说的是关系模块,主要包括了合同目的、双方关系和交易模式等条款;


中间一竖,说的是流程模块,主要包括了交付、验收、付款等条款;


下面一横,说的是保障模块和救济模块当中的各种常见功能性条款。


简而言之,一份合同正文,以法律关系戴帽,以交易流程穿衣,以功能条款兜底,即可迅速形成。


此外,写法篇将前述内容高度融合在一起,提出了合同写作四步法——塑型、建模、雕句、炼字。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规范四步,即可写出好合同。


3-理性谈法,感性谈利


传统观念认为,合同谈判无非是依法而行,以诚相待。羞于谈利益,更不懂人性。如此观念的根本错误在于,合同不是妙笔生花的文学作品,而是交易双方谈判交易的产物。

合同内容如何,关键不是文字表述,而是对人性的深刻洞察。


又有观点认为,演讲、辩论技巧有助谈判,这简直是缘木求鱼。


所谓演讲,讲究表演技巧和说话技巧的高度融合,追求的是观赏性。而在谈判当中,追求的是说服力。所谓辩论,双方立场对立,发言目的是攻击别人、打倒别人,玩的是零和游戏。而在谈判当中,双方是合作伙伴,追求的是合作共赢。


所以在谈判桌上,没有人会喜欢戏精加话痨。


为了纠正错误认识,洞察人性,赢得谈判,《合同六法》安排了谈法篇。


谈法篇是《合同六法》“最特色”的一章,它结合我多年的投融资项目工作经验以及NLP(身心语言程序学)的科学理论成果,内容包括了研究什么决定谈判,如何影响谈判结果等重要内容,例如: 


五层需求包括有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凡人只有在下一层次的需求得到充分满足之后,才会对更上一层的需求产生渴望。


八种谈判角色包括了梦想者、谋略者、交际者、附和者、冒险者、执行者、怀疑者和观望者,我们可以根据八种角色的性格特点和行事方式,对谈判对手对号入座,有针对性地采取对策,获得更好的谈判效果。


影响力技巧和表达技巧,重点是训练学员如何运用身体语言给予对方热情和诚恳的印象;如何运用身份、价值观和普世观影响对方决策;如何娴熟地运用称赞、倾听、表达、回应和让步等技巧赢得谈判。


谈法篇有大量的律师、法务的内部协作和外部沟通的实例,既有试探开路、说服引导、提供弹药、引火烧身等巧妙方法,又有开局要领、控制节奏、寻找共识、打破僵局、扭转劣势、破解底线等实用流程。


学完此章后,你会发现合同谈判不再是一种折磨人、繁琐的事情,而是理性和感性充分融合的艺术。


4-防控风险,提升价值


传统的合同课程,定位和重点都非常狭隘,围绕的不是合同,而是《合同法》。重点是研读法条,理解精神,而非合同写作。


这样的教学模式,导致人才的能力与现实需求完全脱节。但凡有实务经验的人都知道,实践当中的合同工作,熟悉法条仅仅是前提,大量的时间花费在研究、审查、修订合同内容上。这就是《合同六法》第三章改法篇希望解决的问题。


改法篇是《合同六法》“最方法”的一章,它提供了审查和修改合同的六大方法,包括:策略应对法(收集信息、评判风险和实施策略)、体系调整法(体系、主体)、结构修订法(标题、模块、节点)、句词雕琢法(增加前提、套装马甲、增续貂尾、责任封顶、多打补丁)、全面复核法(全文跳读、场景推演、交叉复核、延时晾晒)和快速复核法(如何写作合同又快又好、背景不明合同怎么办)。


此章将帮助学员更系统和流程化地规范自己审查、修订合同的眼光和视野,全面提升合同质量。


5-系统管理,流程控制


为什么绝大部分企业,写完自己的合同管理制度之后,就将其束之高阁,或者锁在抽屉里,造成制度悬空?


为什么企业管理流程繁多,偏偏合同管理流程制定、嵌套和实施起来都这么难呢?


为什么在计算机技术如此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合同主体还要人工查?合同的修改还要凭个人经验?合同风险还要人工排查呢?


制度悬空、流程缺失和技术手段落后,为什么会成为绝大部分企业的合规性难题呢?


究其原因,与法律人只有个人单兵作战技巧,缺乏总体战略眼光,缺乏战略层面规划、制定和实施企业合同全面管理体系有关。所以,我们需要《合同六法》第六章管法篇来帮忙解决上述难题。


这是《合同六法》“最战略”的一章,它的内容超越了合同应当如何写作或修改等具体战术层面,上升到企业风险全面管理的战略层面。


它是我根据以往为企业实施合同全面管理体系的项目经验,总结提炼而生的整体解决方案。


主要由日常管理{岗位职责、建设制度、三库管理(合同范本库、合同主体和合同项目库)}、风险控制、绩效考核)、流程管理(主体预审、立项、制作、审批、签订)、履约管理(合同交底、合同履行、权利主张、合同补充、合同变更和合同转让)、争议管理(异议或索赔、宣布中止合同、宣布解除合同和纠纷解决)四大模块构成。


学完此章之后,你会发现自己看待合同的眼光和视野,将更加系统和全面,与前述的合同写作、修改、谈判等单兵作战技巧完美结合,你的合同能力完美升级。


综上所述,《合同六法》可以浓缩为666三个数字来表现。


第一个6,指的是合同实务的六大场景,分别是心法、写法、改法、谈法、管法和战法。心法说的是以合同实务优先的思维观念和工作模式;写法、改法、谈法、管法分别对应合同实务工作的四个环节;战法说的是分类合同的写作和审查要点;


第二个6,指的是任何一种合同,均可以由篇首模块、关系模块、流程模块、保障模块、救济模块和篇末模块6大模块,灵活组合而成,确保合同内容严谨周密;


第三个6,指的是合同的重点和命门,存在于生效、启动、交付、付款、解除和违约这6大节点当中。 



二、《合同六法》适合谁


《合同六法》并非对所有人都有用,对于工作年限在1-10年之间的法律人效果最佳。


因为对于工作时限不足1年的法律新人而言,《合同六法》太深了。《合同六法》注重的不是合同基础理论和逻辑思辨技巧,“利益决定一切”、“屁股决定脑袋”之类的通俗讲法,如无实践感受之人很难深有同感。


另外,《合同六法》》强调学员灵活变通,不受固有观念束缚,自由切换角色。这些要求对于刚刚走出校门的新人而言,思维尚未从学校里面那种僵硬呆板的学习模式当中转变过来,很难做到。


所以,此类人员即使参与学习,过于勉强,很可能只是白白浪费时间和银子罢了。


对于工作经验10年以上的老人,《合同六法》太新了。此类老人家因为工作时间太长,多数已经形成自己的固定套路和思维模式。


例如:法官角色是居中裁判,不会和你讲什么商业思维和服务精神;


大学老师,习惯了凡事总先要说通法理。如果法理不通,就死活都不通等等。


对于《合同六法》强调的交易成功优先,客户利益优先等新思维、新方法和新工具,这是比死更难接受的状况。


所以此类人群也不适合学习《合同六法》。


归结起来,《合同六法》最适合的人群,应该是年龄大约在24-34岁之间的法律人,主要是律师和企业法务。


这是一群富有自信、创新精神、重视新技术应用的青年法律专业人才。他们经历过大量的实践,渴望对自己以往的个别经验、混乱表达或者简陋总结,依托一套系统型、场景式和流程化的知识体系,将个人经验与普遍知识融会贯通。


所以,此类人群的学习更主动,更积极,也更高效。


归结起来,《合同六法》要诀如下:

心法,重塑三观,跃迁思维

写法,工字建模,合同内核

改法,防控风险,提升价值

谈法,理性谈法,感性谈利

战法,目标战略,攻守战术

管法,系统管理,流程控制


法律江湖梦,合同侠客行,《合同六法》是一套系统型、场景式和流程化的合同实务知识体系,欢迎更多有志者加入。通过六节课的系统学习,快成成长为合同高手。


合同六法第一营结束,我再回看大家写的“每周一悟”,十分欣慰。每个人的进步,都真切地体现在大家自己点点滴滴的工作生活中。


我鼓励大家将自己的学习感悟分享出来,并不是让同学们来炫耀到合同六法这里学了什么,就像张三丰问张无忌,刚才的东西你记住了几成,张无忌回答,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那好,这个时候,就该你上场了!


我教给学员们的东西,当大家勇敢地分享出来,变成自己的工作经验,才是真正学成自己的知识。


这就是合同六法,属于你们的合同六法!




合同六法实训营

第一期学员部分感悟

【48号学员每周一悟】


弄清楚合同交易主体之间的关系是合同,最重要的一步。这一步可以让你厘清合同目的风险利益。从而在遵守规则,同时实现最高价值。


合同是由法律规则,商业规则潜规则组成的,而所谓的规则,我理解为游戏规则。合同法律体系就是明文的游戏规则,告诉你有权利做什么。而违反规则的后果会是什么。


我们需要带着这个镣铐跳舞,但是取决于你能否多快好省打赢大boss的关键,往往在于潜规则和三业规则。这些规则就相当于侠客行走江湖,得知,可行天下,失之秀才遇到兵。


另外,无论你多么熟悉规则,最重要的还是思维转变。你可以将规则倒背如流,但是也只是文字堆砌。法律人的思维是需要运用规则厘清风险创造价值,要做到这一点,不仅追求的是法律功底。还要提高管理能力,财务能力运营能力等等的培养。逐步形成自己系统化的思考,借鉴先例总结优劣。


最后,写好合同,需要熟练心法,勤练功底。


【11号学员每周一悟】


讲故事的能力对法律人多重要。


合同六法的高教练说每次客户的诉讼案子错综复杂时,他都要求律师做到把案子讲给律所前台的小姑娘听,小姑娘都听明白了,法官才听得明白。


今天,我在群里请教了教练一个法律问题: A(组件厂家)向B供应组件,B再把组件供应给C(EPC方),C以EPC方式承建D公司的光伏电站。B是D的100%股权股东。后B把D卖给了E。我是E方(也是D方)。   


现A在A所在地(A是当地上市公司)起诉B 要求支付拖欠组件款,B抗辩组件存在质量问题,并提起反诉并申请法院对组件全面检测,且要求B承担问题组件的更换或赔偿,并承担组件检测费用。


B与我方谈,希望我方同意法院委托第三方检测。我方不同意,原因是当地地方保护以及组件检测市场可操作性太大,万一检测出来组件质量没问题,我方就傻了(我方自行委托检测组件20%有问题)。于是B向法院申请将D方列为第三人。我方咋应对合适?   


教练回复:老子坑女儿,把伪劣产品买来给女儿用,然后再把女儿卖给下家,下家接手一看,我靠,这女的有暗病,咋办?当然要么要求老子要么退钱,要么退人。至于老子和上一手的伪劣产品厂家的纠纷,还要我下家配合,这个老子想钱想疯了。我要是下家,干脆申请加入诉讼,起诉老子和下家,要求这俩破人承担连带违约和侵权责任。


顿感教练这提炼概括讲故事能力杠杠的。优秀的法律人确实是能从错综复杂的关系中抽丝剥茧,化繁为简,直指问题的本质。


【18号学员每周一悟】


合同六法的写法篇让我看到了教练的无私,将多年总结的老司机套路没有保留的分享给了身边的学员们,所谓法律世界诗意的栖息者,并非虚名。


其中的除外法,是老司机们的惯用套路,可以以最少的改动,换得对方的认可;


三明治法更是运用了触龙说赵太后的经典技法,将谈判与写作融为一体,让人不由得感叹合同六法底蕴深厚;


转换立场法更告诉了我们文字的力量,意思虽然一样,但是效果完全不同!


转换性质法也是一种改变文字不多,但可以根本改变各方权利义务的技法,可以在实物中经常使用!


此外,与同学们讨论过程中学到的孙子兵法与律师工作的完美结合,以及教练无私教授的谈判技巧,都是价值千金,让人敬佩!“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以及“无招胜有招”都是行走江湖的必杀技能,感谢教练!


此外,教练对某权公司律师函的点评,也让我们看到了教练不仅是一个好律师,还是一个好人!


【69号学员每周一悟】


作为法律人,在学校时老师教过合同法但是没有教怎么写合同,在实务中指导律师有教授过写合同的一些注意要点,但是没有形成系统的可遵循的规则,似乎每位法律人都有自己自成一套的合同写法,但也有“万变不离其宗”的合同写法的重点几大模块。


以往自己写合同的时候,首先就是把框架立起来,几个经常用到的大条款无非就是合同主体、合作方式、双方权利义务、合同解除和终止、违约责任、不可抗力、争议解决、其他条款等等,然后就在这几大条款下面充实合同的内容,这样的方式似乎已成固定思维,并且成为自己高效处理合同事宜的法宝。


直到学习了合同六法写法篇,合同六法教授了对于合同的建模、选词、断句都有着别具一格的方法和技巧,令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使我掌握了更多合同写法技巧,丰富了合同写法的思路。


不仅如此,这些技巧对于自己其他法律文书写作和诉讼案件思路的拓展也起到积极作用。



高云合同六法实训营

一期学员一致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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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每周一悟!

越分享越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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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合同六法实训营第2期蓄势待发!

依然高云亲自带班!保证教学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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